星期一, 4月 27, 2009

夢鬱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如果這個夢出現的如此不可思議,
那我可不可以把它當作即將發生的預言?

真實的近乎過份,
而我是不是該想到那樣的畫面已不存在於我生命...

效果反差於燒琺瑯的立即副作用,溫火慢燉,


只是,
當我半醒於北方的微露清晨,
驟變的天氣,可否歸咎於那夢?
過於悽苦的滴答,狀似靜聲無淚,





真的沒有看下去了,不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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